平日若作息規律,昨夜睡得晚也不至於促成今早晚起才是。
可不知怎的,初次同寢的我和文司宥竟紛紛睡上一回懶覺,對窗外彷彿正嘲笑我倆的勤奮鳥鳴無動於衷,還是外頭響起送膳的稟報,才叫一屋子的人如夢初醒。
平日若作息規律,昨夜睡得晚也不至於促成今早晚起才是。
可不知怎的,初次同寢的我和文司宥竟紛紛睡上一回懶覺,對窗外彷彿正嘲笑我倆的勤奮鳥鳴無動於衷,還是外頭響起送膳的稟報,才叫一屋子的人如夢初醒。
「一日夫妻終守婦道。」文司宥無動於衷地繼續道,「可到底非明媒正娶,如此不正經的關係世道難容,又置主人於何地?崔寧心虛使然只得提議正好趁失火哄亂,連夜遠走高飛。秀秀便也夫唱婦隨了。」
「啊?」分明只差臨門一腳,這就走了歪路?我不由得感到扼腕,「連明媒正娶的允諾都等不了,這兩小情侶可真是……」
不日又是一夜,風清月朗,齊聚書齋的我與文司宥共處一室相無語,既不覺有何不自在,亦不著急打破現下的安然平寧。
安靜了一會兒,文司宥藉聆聽我搗鼓文房四寶的窸窣聲響,拿捏了出聲卻又不至於叨擾的時機,「花家主寫了什麼,可以讀與我聽嗎?」
眾所皆知,宣照登基初時,頒布的第一道旨意便是加封異性籓王,一時惹得朝廷沸騰、民間喧囂。
然皇恩焉有收回的道理,木已成舟。即便我所討的獲利,其相應代價竟成了宣照變相制肘寒江的籌碼,落棋無悔,我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