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恥的引用了原作網路第十二、十三集的段落ˊ口ˋ

X的這兩天肚子爆痛到差點爬不下床

片段式進行故事,可能會有種跳tone的感覺

 

可以的話啦、建議合著原作的一起看,會給你前所未有的滿足!……說笑的。

,,Ծ‸Ծ,,

 

 

 

 

 

 

 

 

 

 

 

 

 

 

 

 

 

 

 

其實,早在路途上遇到搶劫的時候我就該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的假期也不會太過簡單。

那個從火焰之中走出來的邪氣男人。

 

 

 

 

 

棲息船上的海鳥翱翔。

甲板上的人們歡聲雷動,一旁的船員拉開彩炮,碎紙片、彩帶隨著海風紛飛,我們靠著欄杆看著從港口飄揚而過的氣球,不禁從心裡昇華起一股興奮,熱鬧的氣氛氤氳著不由自主的期待。

第一次在船上過年、第一次在如此多人的地方一起慶祝著同一個日子。

我不禁也偷偷生出小小的期許,如同遠足的孩子那種既期待又緊張的心情。

久違的出遠門,郵輪之行,應該會很有趣吧?

 

看完了出航,並不敢大意太久,一種尋求安全感的心態吧?我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溜回房打算窩回那個相對讓人安心些的獨立空間。

急於返回的粗心,結果打擾了人家難得的安眠。

正懊惱,躺在床上角落邊的人已經先爬起來了。學長若無其事到桌邊倒了—杯水逕自喝了幾口,頭髮眼睛顏色都變回來,看起來難得的清閒。

他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反正再怎麼倒楣也不至於倒楣到船沉,有什麼好不能看的。」學長這樣說。

後來為了扯開無果的杞人憂天,我轉移話題,結果換來學長的鄙視。接著話題越扯越遠,甚至扯到守世界的妖精運輸船。

學長去過的地方真的好多,跟我這個鄉下老百姓簡直天差地別,遇到什麼事都大驚小怪,被笑我也只能認了。

 

 

下午茶的時候我碰上一個很奇怪的人。

「你也是來這邊渡假嗎?」那個人笑笑地問。

我認識他嗎?

那個時候我對於變臉人的辨識度還沒那麼高。

那個起初不肯透露全名,偽裝成親切的善心人士企圖套近乎的傢夥,現在只覺得他就是個無恥的卑鄙渾蛋。

學長也早就知道那傢夥混進來的事了吧,看他一副磨蹭的樣子也真為難他了。

要是我那時堅強點就好了,就不用勞煩學長替我顧慮有的沒的,也不用刻意隱瞞。

現在想來就覺得可惜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說不定還能轟那傢夥幾槍洩憤。

 

 

一切的不太平大概就是從此開始的吧。

奇怪的人、奇怪的魚,還有奇怪的樓層。

 

 

船上好像有些什麼,很不對勁。

不得以擅闖的底下樓層有什麼東西存在,寂靜、詭譎……給人莫名的壓力。

按照驚悚片的節奏根本就是有什麼準備要出來的氛圍。

想也不想抓著球魚拔腿就跑以為到有人的地方就沒事了。

然後我完全忘了自從踏入火星世界常常屢試不爽的慘痛經驗。

要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隨行的還有火星人。

「你在這裡幹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嚏!

「你下去那樓幹什麼?」把球魚從臉盆抓出來丟在地上隨便它滾,學長開口就是問我這句話。

「呃……我看到這隻魚滾下去,所以想說去撿起來放生。」吞吞口水,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然後走到旁邊的行李堆一邊看著學長一邊想翻找乾淨的衣服替換。

「你沒有看見剛剛那個樓梯口有貼禁止進入的牌子嗎?」盯著我的動作,學長直接在旁邊的椅子坐下。

禁止進入?

我好像真的沒有看到耶,因為我是一邊看著地上的浮水印一邊走下去的,大概是低著頭才沒有注意到那個禁止進入的東西。

等等,既然有禁止進入的牌子,那麼也就是說下面那層客房其實是沒有住人的囉?

我突然感覺到一種寒意。既然沒有住人的話,那我剛剛聽見的聲音應該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吧……

「你在那一層聽到哪些聲音?」把接近腳邊的球魚踢開,學長詢問著。

「那個……很像摔門的聲音跟一個摔破玻璃的聲音。」拉出了乾淨的上衣跟褲子之後,我脫掉基本上已經都濕掉的衣服更換,「學長……那裡是不是有問題啊……」

其實我很想聽到否定的答案。

還有,我有股衝動想叫一直盯著這邊的眼睛移開,欸、又不是女生這樣介意也怪彆扭的。

手臂有些僵硬的抽出衣袖。

「有,不過不確定原因。」馬上打破我的奢想,學長這樣說著:「我下去走了一圈之後又到了更下一層,同時感覺到好幾種不同的符咒力量,有強有弱也有完全沒有用的交雜著;看來應該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有很多人試著要改善這艘船的問題才是。」

「這艘船的問題?」一想到剛剛那個謎樣的聲音我又開始覺得很毛了。

「嗯,目前還不曉得,因為不同派的符咒會影響原有的事物,所以我打算明天再深入調查看看,或許有必要時候需要回報給公會。」拉下了綁著頭髮的橡皮筋往地上丟,學長看著馬上衝過去吃橡皮筋的球魚,似乎正在想著什麼。

咦?球魚吃橡皮筋?

我的確看到那團濕海綿把整條橡皮筋都給吞下去了,還抬起頭用綠豆眼看學長,接著被學長一腳踢開。

是說,它的飼料原來是橡皮筋不是海底浮游物啊?

「球魚是吃浮游物,不過很喜歡橡皮筋。」轉過頭,學長這樣告訴我:「可是不能餵太多,要不然他的外皮就會跟橡皮同化。」

意思就是它會從海綿魚變成橡皮魚?

看著那隻還在地上滾的球魚,我有種還是趕快把它放生會比較好的想法。

「你如果想要放生就打開陽臺丟出去就好了。」指著貴賓室外頭的小陽臺,學長這樣告訴我。

「喔、好。」撿起那個海綿魚,我打開陽臺。一開,外面整個冰冷的氣流馬上灌過來,我打了個冷顫之後就把海綿魚用力往外面的海底丟去。

連個下水的聲音都沒有,球魚就這樣消失在海面上了。

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除了那兩個聲音之外,你還有感覺到其它的東西嗎?」正在思考著的學長又傳來問句。

「沒有了。」關上陽臺,我打了個哆嗦。外面真的是好冷喔,難怪幸運同學會講說過年送出海的獎品很沒誠意,真的冷到會讓人頭皮發麻。

學長又不說話了。

我站在原地躊躇著,感覺要繼續完成一半的更衣也不是、轉過去收拾行李也不是。

腳上的褲管還伏貼著冷冰冰的濕淋。

偷偷瞥了眼分神的學長本來想趁機若無其事地繼續換掉濕冷的褲子,誰知道跟突然看過來的紅眼對個正著嚇得我差點叫出來,眼睛下意識閃避反而顯得更可疑了。

「呃,學長那樓還有什麼……」總覺得應該隨便找個什麼話題來解除現在的窘境,偏偏腦袋這時根本一團糨糊不好使。

「褚,你真的很不懂得低調。」學長呼出口氣說,聲音感覺比平常還要低,「知道這種時候引起我注意的下場是什麼嗎?」然後他起身,往我這裡走了過來。

「啊?」我有種背脊發寒的感覺,身體卻僵硬到不行動彈不得。

轉眼間,學長已經來到我面前。髮跟眼的顏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回來,高起碼半顆頭的壓迫感,讓我下意識往後退直到小腿撞到後面床鋪退無可退。

「學長?」看著兩人的距離已經被壓縮到一步不剩了,學長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我被逼得順勢坐上床,愣愣地看著他。

兩隻手撐在我兩旁,學長由上而下俯視著我。正當我還在想這姿勢怎麼怪熟悉的(參見第一集),學長曲腿攀上床膝蓋頂入我兩腿間,一個傾身非常輕易簡單的就把我給撂倒。

呃、這個時候才覺得不妙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

「學、學長我知道錯了不該打擾你思考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不要對一個小小老百姓較真啊地球人的生命跟火星不一樣很容易掛的請好好愛惜……」

「吵死了。」冷冰冰的話語砸過來外加一個狠瞪。

「我閉嘴。」嗚嗚媽媽他要被殺人滅口了!

學長手撐著身子整個人斜靠上來,拔下橡皮筋的銀色長髮掛在肩膀勾勒出曖昧的弧線,部分的髮順著傾斜的弧度越過肩鋪灑下來掃過我的臉垂掛在一旁,閃閃發亮又柔柔的像是某個高級品牌的睡簾。

「知道錯在哪嗎。」

「嗯,我不該闖進那裡打擾學長任務……」平躺在床上的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為什麼不乖乖待著。」紅紅的眼睛直盯著我,看上去比往常還要深沉。

「因為……想說你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之前的任務探查不是挺快嗎?「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音……」就是你看到的那隻球魚在作怪。

我僵直著身體,吐息間有些顫抖卻不敢喘太大力,緊張的冷汗直冒,就怕學長一個不爽當場把我給做掉。

「你很想要我把你做掉是吧。」

沒有沒有沒有……我狂搖頭,被硬生生扳住差點抽筋。

紅眼警告性的瞪我一眼。

然後我們就這樣兩看相無語的大眼瞪小眼過了像一個小時般漫長到我眼睛快脫窗,也或者只是過了十幾秒。

眨也不敢眨的眼睛越發酸澀,不適感讓眼眶泛起濕潤。

「不換褲子嗎?」學長突然說。

「學長,你在說笑吧……」開玩笑這樣子哪能換啊!你先退開啊混蛋!

「有種在我面前脫掉上半身就有種不要躲。」低沉異常的聲音說,背著光而變得深濃的近乎黑色的眼如同鎖定獵物的獸散發出不得閃躲的氣壓。

這時候,我才覺得學長怪怪的。

「學……」

「褚,有點自覺吧。」學長突然整個頭壓下來嚇的我張著口瞬間忘了要講什麼,挑染的瀏海抵著我的額頭,極近的距離下我感受到學長吐出的氣,異常的悶熱。

我的錯覺嗎?

發燒?

伸到胸前的手保持著僅有的一釐米,抵著學長的胸膛傳來同樣熱騰的溫度。

「學長?你怎麼了?」我緊張的問,手不自覺握住落到胸前的一搓髮,不見先前撕扯過的斷裂糾結仍然柔順。

腦內不時宜的閃過一雙金色的眼。

「大概是……冬末的關係……」近乎呢喃的低語噴在我臉上,隨著學長的頭緩緩的向下偏,額際上的髮在眼臉上廝磨,好癢。

「褚……」慵懶的輕喚伴隨著傾吐的微熱噴灑在耳下的頸邊,柔軟的唇在嘴角輕搔。

有意無意扶在腰際的手輕輕撩起衣襬,隔著布料傳遞過來炙熱的曖昧。

唇瓣與唇瓣間幾乎零距離若有似無的磨蹭過,就在正式烙印下的前零點幾秒──────

「萊斯利亞。」我發出聲音,發現嗓子低啞的可怕。

學長「嗯?」了一聲,聲音聽起來見鬼的超有磁性,深黑的近乎濃墨的眼,倒映著已經放棄掙扎染上紅暈的我,眼底閃過一瞬疑惑,所幸還保有一絲清明。

「突然提他做什麼?」

「那個火焰貴族……」跟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可以放下戒備。」真正想脫口的疑問卻問不出口。

從來就很討厭別人隨便碰他的學長居然沒有排斥那個鬼族的……接近。

心裡沒由來的堵著。

「那個鬼族不一樣。」微微拉開距,學長垂下眼眨了下像在思考怎麼解釋讓我懂,「他是殊那律恩……也就是之前說的四大鬼王之一的直屬護衛。殊那律恩是鬼王之中最不用擔心的一個。」

「不用……擔心?」我不確定的問,不是說鬼王都是萬惡該死的存在嗎?我越來越搞不懂了。

你們守世界的人跟鬼族的人物關係能不能不要搞得那麼複雜啊?

「嗯……」學長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半晌。

看得我全身發毛。

「那個,還有就是……早上害你扯斷幾根頭髮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誠心誠意的拿那件事再次鄭重道歉,順便轉移話題。

「哼,揍都揍過了,幹嘛又提。」學長完全不計較的樣子,頓一下,揚起壞笑,「還是你不希望被原諒?」

「不,請原諒我。」我秒回,突然後悔把這話題扯回來。

「既然不是故意的,總要作點補償吧。」學長頭一偏,靠在我耳邊說:「不是想要被原諒嗎。」話語間的吐息搔的我渾身發麻。

「那,你想要什麼補償?」我忍著顫慄問,難道要以牙還牙現場拔我幾根嗎?

「這個嘛……」學長沉吟了一會,然後突然整個人退開來爬起身,「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前一秒還被壓在身下的我,在床上愣了好大一下。

這什麼爛結論……意思是說還要我欠著就是了,好爛、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有股失落襲上。

呸呸我應該要慶幸才對啊!呼……幸好沒有被怎樣。

學長看了還躺著裝死的我一眼,「你不是有事要拜託?」

「啊?」這又是演哪一齣?「我哪有要拜託你……」啊,對齁!我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我趕緊爬起來,「那個……學長……」

「我想把點心送給喵喵他們可是我怕陣法做不好,你可不可以幫我!」

 

 

 

先不論學長昨天的……失常跟他說的冬末有什麼關係,反正之後的一連串忙碌也根本沒讓我們有任何閒暇去尷尬。

這幾天的遊輪行實在有夠精采啊……精采到有好幾度都讓我懷疑船會沉。

 

雖然到後來真的差點沉掉,那就是後話了。

 

在隔天又因為混進來的變種球魚偏偏滾進案發……不是、是有問題的船艙,我不得以只好又下去把該死的球魚打撈上來。結果不聽老人言……呸、是學長的話無視『禁止進入』的牌子擅闖的後果就是差點被黑綠黑綠的不明物體襲擊外加被他本人罵到臭頭。

就算知道事後米納斯會埋怨我放棄向她求救直接投奔學長的懷抱,我想不管重來幾遍我都還是會下意識跟定那個天神般的救命之聲。

因為依賴學長的那份安全感是從遇到米納斯還更早之前就根深蒂固。

 

「你是看不懂字嗎!不是說了這邊禁止進入,你下來幹什麼!」學長劈頭就罵。

我很無辜啊!靠我真的超無辜的好不好!

是球魚自己特別愛找死對這裡情有獨鍾怪我囉!

 

雖然事後發現白色球魚的真身是那個愛離家出走的白川主……我強烈的懷疑他根本是故意滾下去找碴。

 

然後,一切都是自找的我被學長強制拖下水來幫忙清理底下那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咒術。

 

「褚。」轉過身,學長突然用一種會讓我頭皮發麻的語氣說話:「既然你都來了,現在應該是考驗你上半學期學習成果的時候了。」

「幫忙把這一層的咒術都清除乾淨吧。」

學長遞了一張黑色的符紙過來。
看著眼前我永遠都沒辦法用好的符紙,我僵硬著接下來。

「大概是這樣。」看了一下我手上的手錶,學長拍了兩下我的肩膀,用一種完全不負責任的語氣說:「中午十二點之前要把上下層的符咒都弄掉,下層給你、我去樓上,加油吧。」說完,他就匆匆的往上面離去了。
 

那時的我站在原地,還在為學長的無良一番哀怨。

可是如果不是我身邊這位從前的代導人,我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能夠做些什麼,就這樣一直看扁自己下去,然後也不會嚐到完成一件事情之後的感動。

老實說做完之後的成就感真是好得沒話說,想到那時自己high到哼起歌就覺得好笑。

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褚!閃開!」

上面馬上傳來聲音,我連忙倒退下樓梯。就在同一瞬間,那個黑綠黑綠的東西好像從後面被人狠狠的攻擊,整團飛出去撞在樓梯後的牆上,然後像是解體的沙子一樣整個散掉最終消失不見。

看著上一層一堆到處亂的奇形怪狀,我深深覺得學長真的對我超級好啊!樓上與樓下簡直是地獄與天堂的對比。

 

揉碎最後一個妨礙的符紙,四面八方的空氣迅速降溫,讓人不安的感覺壓下來尖銳的刺痛。

無視這些不尋常,學長直達某間客房應聲踹開,從裡面湧出沁涼的白煙。

『又是想來騷擾我們的術士嗎?』房裡昏黃,為首的蛇身青年,以及身邊趴著奇裝異服人身異首的人們。

學長也不客氣地回嘴,甚至懶的再浪費口舌直接亮出兵器:

『奔騰的冰之女神,借出你的懲戒之刀。回應我的呼喚,冰牙的第七寶器,流吟寒月。』

淩冽冰冷的大彎刀化為實體的瞬間蜂擁而上的強烈熟悉感,讓我恍了神,直到懷裡的球魚縮了一下,我才連忙後退了幾步。

『你是誰?為什麼可以調動流吟彎刀。』

我也想問。

這個喚回我童年回憶的寶器,曾經,也有一個人持有過。

我這時才又留意到,學長身上的謎真不是普通的多。

後來雙方的談判陷入僵局,只好暫且先離開。不過心裡堵的慌,於是我忍不住手癢打給千冬歲商量……說是商量,其實也只是想吐苦水之類的胡亂地聊些什麼,就只是希望有誰可以聽聽。

雖然很不好意思要千冬歲充當垃圾桶就是了,不過他也給了我一些開導,真的很感謝他。

他告訴我,守神不會傷害人類。

 

 

 

後來的後來其實我從瑜縭他們身上知道了很多事情,不管是那些學長不願開口的事、或者是不該輕易聽信的事。

雖然他們沒有錯。

他們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謊。

也可以說這些事實從來都是無法避免的,包括混進船上的那傢夥,被迫的接觸也從來不是我拒絕就可以如我所願的遠離。

就像海浪,就算我在怎樣推三阻四它依舊會前僕後繼地將我推向既定的方向,像在嘲笑我的無能為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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